身。“父亲,我练得怎么样?”季临挥着木剑,小脸上满是汗水。季淮书揉了揉他的发顶:“很好。”他的右手腕上缠着白布。那是自残留下的伤,虽经太医精心治疗,却再也不能如从前般灵活使剑。“父亲,我们什么时候再去找母亲?”季临突然问。季淮书沉默片刻:“等你再大一些……”他望向南方,那里有他此生最深的遗憾与悔恨。武馆的院墙上爬满了藤蔓,季淮书每日都会在夕阳下独自饮酒。酒是岭南的荔枝酿,甘甜中带着微苦,像极了记忆中的那个人。“景宜……”他轻声唤着这个名字,仰头饮尽杯中酒。他知道,这辈子他们之间的结局,已经注定了。三年后,江南。桑景宜坐在庭院里,指尖轻轻拨弄着琴弦。春风拂过,檐角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抬眼望去,傅寒舟正从院外走来,手里捧着一束新摘的桃花。“今日怎么回来得这样早?”她笑问。傅寒舟将花枝递给她,...
相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