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砰的一声——像是装满西瓜的麻袋从三楼摔下来。又他妈酒驾收银台的老张骂骂咧咧往外走,他围裙上还沾着早上煎饼果子的酱汁。我该拦住他的。可当那个西瓜麻袋摇摇晃晃站起来时,老张的脑浆已经溅在了第二件半价的促销广告上。那东西抬起头,我才发现它左眼球挂在颧骨上晃荡,像颗恶心的溜溜球。卧槽!我抄起货架旁的拖把,塑料杆在手里抖得像得了帕金森。丧尸(这玩意儿绝对配得上这个词)的脖子发出咔啦声转向我。它嘴角还挂着老张的假牙,暗红色的涎水滴滴答答落在关东煮机器里,蒸腾起一股诡异的肉香。我的手机在这时候响了。《好运来》的铃声在死寂的便利店里炸开,丧尸猛地扑来。我侧身躲进冷藏柜,后脑勺撞在冰啤酒上。隔着玻璃,腐烂的脸挤成肉饼,黄褐色的指甲在钢化玻璃上刮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喂我抖着手接通电话,眼睛盯着开始出现裂纹的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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