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梯缓缓上升时,檀木簪的尖端硌着头皮——像一根刺,扎得人清醒。手机屏幕一闪,昨晚顾砚舟的未接来电还在震动,那条信息我没点开。顶层会议室的门虚掩着,阳光从她背后的落地窗漫过来,将顾母银白的卷发镀成金色。鲸骨拐杖搁在膝头,拐杖上的雕花在光线下泛着温润光泽。她一抬手,声音如陈年普洱:“坐。”我刚落座,她已翻开手边的牛皮纸袋。纸页窸窣声中,“苏氏集团隐名股东协议”几个字撞进眼睛。最末页签名栏,父亲的钢笔字力透纸背——和我小时侯看他签合通的模样一模一样。“你父亲二十年前和顾氏合作时,留了10%股份在我名下。”她的语气裹着温吞的锐利,“他说,要等苏家的船沉了,再把这根缆绳抛出去。”我喉咙发紧。十年前父亲坠海那晚,他书房的台灯亮了一整宿。原来他不是在签什么“认罪书”,而是在给我留最后的底牌。“啪!”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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