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融化的血痂。林晚盯着它,忽然想起三个月前躲在楼梯间抽最后一支烟的晚上,烟头烫到指尖时,她望着楼道里 禁止吸烟 的标识笑出了声。此刻栏杆缝隙里卡着片风干的银杏叶,边缘卷成房东撕租房合同时的弧度,叶脉纹路像极了担保合同上她签错名字的划痕。手机在右兜疯狂震动,震得她胯骨发麻。耳内突然炸开蜂鸣,与三十层下汽车鸣笛声绞成螺旋,把整个城市拧成催命的蜂箱。班主任 三个字在屏幕上泛着青光,她颤抖着拇指划过未接来电列表,第三十八个红圈像滴在白纸上的血珠,砸在 圆圆 两个字上。操…… 这声咒骂卡在喉咙里,带出半口腥气。她咬着干裂的下唇,尝到结痂裂开的咸涩,恍惚看见女儿作业本上被老师画满红叉的拼音 —— 那是上周她没钱买新本子,让圆圆在反面写作业的后果。债主短信弹出的瞬间,她突然对着虚空尖叫:我知道要还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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