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里,我们被迫玩一场致命的“真心话”游戏。她用美貌和话术构筑陷阱,我用读心术窥探她的灵魂。每一次交锋,她的心防都在我耳边尖叫,而我却在她层层叠叠的恶意中,听到了一丝破碎的哀鸣。 陈默醒来。 铁锈和消毒水的气味混在一起,钻进鼻腔。 他躺在一张硬板床上。天花板的白漆剥落得像鱼鳞。 这是哪儿?我……是谁? 头好痛妈的又来? 第几天了?操,记不清了。 新人?看起来是个软柿子。 无数声音,嘈杂尖锐,像上万根钢针扎进他的大脑。 陈默闭上眼。双手死死捂住耳朵。 没用。 这些声音不来自外界。它们直接在他脑子里尖叫。 他缓缓坐起身,环顾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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