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倾泻,外头起了雾,白日如夜。 屋里的三人同时抬头相互对望了一眼。 “爹爹,是不是有人在敲院门?”安安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她躺在床上翻身而起,有些困惑地问。 雨天待在家里没别的事做,麻杆正同漠山禾学着如何缝制衣裳,听到动静也迟疑着看向漠山禾。 这种时候,有谁会来? 漠山禾站起身,让两个孩子好好待在屋内,随手取了一个宽帽就匆匆顶着雨跑了出去。 开了院门,一袭蓑衣的赵铁柱提着酒瓶站在门口。 赵铁柱见着人还没来得及笑,就拧眉反做主匆匆把漠山禾往屋子里推:“去去去,来开门也不知道穿个蓑衣,敢情身体好,怎么作也不会病是吧?” 说完,他又觉得像是咒人生病一样晦气,连忙呸了三下。 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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