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字。法律要求分居两年才能起诉。我笑着将协议推回,两年而已,我等得起。妻子和情夫被这纸婚约死死捆住,在唾沫星子里挣扎。我日日扮演痴情丈夫,准时给妻子送去爱的早餐,逢年过节不忘提醒情夫:该给我太太名分了。两年后法庭相见,昔日爱侣已成怨偶。妻子歇斯底里指控我毁了她的人生,情夫暴怒着要扑上来撕碎我。法官敲响法槌宣布婚姻解除时,我优雅起身:恭喜二位终成眷属。你们值得彼此——用剩下的几十年,好好互相折磨吧。离婚协议被推到眼前,雪白的纸页像块冰冷的墓碑。陈薇就坐在我对面,那张曾经让我觉得温柔似水的脸,此刻绷得紧紧的,眼圈红得厉害,像是刚狠狠哭过一场,又或者,是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她涂着精致口红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却不敢和我对视,飘忽着落在我面前的咖啡杯上。签了吧,苏哲。她的声音有点哑,带着一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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