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只是上下级那么简单。”顾星尘低声说道，“杜森似乎对陌生人怀有某种特别的信任，但又极为谨慎。就像他在使用一把双刃剑。”“没错。”楚言回应，“拼接的身份虽然强大，但不可控因素太多。如果陌生人因为某些原因脱离控制，那杜森的整个计划都会受到威胁。”顾星尘皱起眉头：“你觉得杜森会冒这个险吗？”“如果他认为拼接技术己经足够成熟，那他一定会。”楚言回答，“但我们不能忽略一个问题——杜森可能在测试拼接技术的极限，而陌生人就是这个测试的核心。”就在两人分析的同时，屏幕上的数据开始自动整理，将陌生人记忆中的关键词提取出来。一个熟悉的词汇出现在屏幕中央——零号计划。“零号计划和拼接身份有联系？”顾星尘感到一阵寒意。“很可能。”楚言的语气也变得低沉，“实验体零号是深忆公司拼接技术的开端，而拼接身份则是它的延伸。如果陌生人真的是零号技术的产物，那说明杜森正在利用零号的成果，进行更大规模的试验。”顾星尘沉默了几秒，终于下定决心：“楚言，能找到陌生人的下落吗？”“我试试。”楚言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几分钟后，他的声音再次传来，“根据记忆流中的地理坐标，陌生人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城市西郊的一处废弃工厂。”“废弃工厂……”顾星尘冷笑了一声，“深忆公司的手段一向这么隐秘。”夜雨渐渐停了，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湿气。顾星尘穿上外套，将设备小心收进背包。他知道，这次行动将极为危险，但他也清楚，如果不揭开陌生人与杜森的真正联系，整个拼接技术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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