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溪担心地看着纪凌:“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先拖着,实在不行,只能撕破脸了。”纪凌唇角若有似无的弧度,有一股狠劲,“反正我光脚不怕穿鞋的。”元溪又担心,又欣慰。担心的是,她怕出事。欣慰的是,她又变回过去那个纪凌了。纪云离世后,她消沉了不少,元溪以为她就此消沉下去,曾经很担心。现在看来,遇到困难,她还是会变回过去那个纪凌。俩人决定晚上去外面吃饭,然后喝一杯。再来红砖小酒馆,坐到最角落的卡座,纪凌想起初识秦骁宇,他也是坐在这里,手里把玩着一个菌丝培养皿。当时她嘲讽他伪装童子,以此逼他搬家,他没同意。想起往事,纪凌只觉得好笑。酒保送来小菜,问:“溪姐和朋友想喝些什么?”元溪点了两款她和纪凌喜欢喝的酒。纪凌问:“有没有秦骁宇喜欢喝的酒?”酒保想了想:“您是说小宇哥吗?”“是的。”“小宇哥都是用基础的洋酒搭配自己带来的台湾茶。”纪凌点点头:“没事了,你先去忙吧。”元溪笑着看她:“你俩不才分开没几个小时么?这么快就想念啦?”纪凌笑笑没说什么。元溪把玩着酒吧定制的纸巾,说:“真的没想到你俩会走在一起。”“我也没想到。”“你呢,是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富家女。他呢,身上还有少年气,看着就是比你嫩。”纪凌不置可否。元溪看一眼她,又说:“在我固有的观念里,你这样的富家女,是要配盛岳那样的财大气粗的富二代才是。”纪凌嘲讽地笑了下:“我身边配他那种人的姑娘还少吗?纪家就有。但我不觉得她们过得有多幸福。”“那你呢?你跟净炉手在一起,幸福吗?”纪凌回忆和秦骁宇在一起以来的种种。“谈不上幸福,但自由、有安全感。他这人虽然疯,但也是真的忠心,你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还特别好哄。”特别好哄,说的是前几日,她在楼下被盛岳强吻,回病房后他发现了,却没发疯,只是夜里窝到她怀里,可怜兮兮地求安慰。如果是盛岳,发现她和其他异性接吻,早就大刀阔斧地办她了。酒保上酒,元溪帮纪凌倒酒:“真看不出来他是那样的人。”俩人就着简单的下酒菜喝着酒,聊着天。一杯酒光杯,纪凌帮元溪倒酒。倒到自己这杯的时候,她习惯性看一眼瓶底,发现还剩下最后一点点,便又把瓶口挨向元溪的酒杯:“最后一滴酒,给想祝福的人。”元溪笑着拿起杯子,和她干杯。纪凌喝一口,高度洋酒辣过嗓子,她吸了吸牙齿。“最后一滴酒的故事,秦骁宇也知道。”“这么巧?他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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