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霄的机械指节扣住垂落的青铜神经索，掌纹间渗出的星尘溶液在索链表面灼出焦痕。三百具苏无音的躯体在云端摇晃，她们的裙裾逆着重力翻飞，露出脊椎处与星核相连的青铜接口。当曲谱。当！东海归于死寂时，墨九霄的机械残躯躺在晶化的沙滩上。他的右眼晶体彻底破碎，左胸的空洞处插着半截青铜麦穗。三百把时空铡刀倒插在四周，刀柄处苏醒的报丧鸟图腾正舒展羽翼——每片黑羽的缝隙间，都闪烁着苏无音消散前最后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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