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情深似海地说:知秋,你放心走,这辈子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真感人。可惜,我的魂魄没散,飘飘荡荡,跟着他回了家。然后我就看见,他迫不及待地扑向我的好闺蜜林白露,两人在我尸骨未寒的床上滚成一团。赵建国喘着粗气说:可算熬死了!这黄脸婆,占着茅坑不拉屎,耽误我们多少年!林白露娇笑着:建国哥,以后我们就能光明正大了,还有她攒的那些钱,都是我们的……我飘在空中,看着这对狗男女在我用命省吃俭用置办的床上颠鸾倒凤,听着他们用最恶毒的语言唾骂我这刚咽气的黄脸婆。一股滔天的恨意,几乎要把我虚无的魂魄都撕裂。原来,我沈知秋兢兢业业、掏心掏肺的三十年婚姻,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我攒下的每一分钱,都成了他们偷情的资本!我的忍让和付出,在他们眼里,是愚蠢,是碍眼!凭什么!恨意像岩浆在灵魂里沸腾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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