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制式,五年前你也常为我准备。”
“所以?”
我平静与他对视,目光波澜不惊。
“不必在我面前强撑,这么多年,我只希望你过得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什么样?
车窗玻璃映出我的身影。
一身普通作训服,脚蹬战靴,挎包里装着食材。
看上去就是为了生计奔波的寻常军属的模样。
可比起从前必须时刻精致的自己,现在这样没什么不好。
我笑了笑,没生气。
“我觉得很好。”
男人神情微怔。
“灵汐,你确实和从前不一样了。”
“嗯,很多人都这么说。”
说完我转身上楼,再也没有回头。
推开五楼房门。
屋内的布置陈设与去年的这时候没什么两样
老电视旁摆着母亲的军装照,香炉里的香早已燃尽。
我熟练地续上三炷香,系上围裙走进厨房。
三菜一汤很快上桌,对面摆着无人动筷的米饭,我吃得很慢。
“妈,我今天遇见厉承骁了。”
“先别急着生气,他欺负不到你女儿头上,再说我也没以前那么傻。”
回应我的只有窗外呼啸的风声。
胃口不佳,我放下筷子走进卧室,翻出一本旧相册。
“看看您当年多威风,老看照片多没劲。”
相册还未翻开,从中掉落一张落在地上。
弯腰拾起,照片上是厉承骁、我和许微。
三张年轻的面容在镜头前笑得灿烂。
我挽着两人站在中间,笑得最欢——右颊还带着训练时留下的淤青。
那是十三岁那年的夏天。
讨债的人找到厉家闹事,邻居们都紧闭门户,连我父母也不敢插手。
但我冲上去了。
本该落在厉承骁身上的棍子,结结实实砸在了我脸上。
颧骨骨裂,休养了整个暑假。
母亲心疼,不许我再与厉家往来。
直到厉母拖着伤腿跪在我家门前不停道谢。
她心软了。
此后十年,我家饭桌总有厉承骁一副碗筷,逢年过节的新衣也有他一份。
她不忙时帮厉母照料小卖部,有人来找茬时能把人骂得不敢再来。
她们以姐妹相称。
可谁也没想到,那个说话结巴的妹妹,会爬上姐姐丈夫的床。
等我回到家时,所有东西都被砸了个粉碎。
母亲站在废墟中痛哭,脸上指印鲜明,父亲把那个女人护在身后。
“离婚吧,什么都归你,我只要阿慧。”
身边的厉承骁慌忙去拉林慧,却被母亲扇了两记耳光。
我推了她一把,看她跌坐在地,不敢置信地望着我。
那时的我流着泪,说的却是最伤人的话。
“妈,你凭什么打承骁。”
纷乱的记忆,定格在这张小小照片上。
和厉承骁离婚后,我烧光了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正要将照片扔进垃圾桶,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以为是每年这时来送饺子的邻居张婶,我直接开了门。
却看见挽着厉承骁的许微。
她笑靥如花:
“灵汐,好久不见!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没变。”
“承骁拗不过我,突然来访没打扰你吧?”
我平静注视二人。
“就不请你们进去了,有事?”
许微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有些委屈地看向身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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