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枝言只清醒了一瞬,很快又陷入沉睡。
见她无事,婆母便开始秋后算账。
她怒容满面地瞪着贺景然。
贺景然终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母亲,此事真的与我无关啊!”
婆母几乎双眼喷火:“你还敢狡辩!”
贺景然扯着我的衣摆,向我求助。
我朝他笑笑,将他曾经对我说过的话悉数奉还:
“夫人,这是后宅妇人之事,我一介男子,怎好插手?”
贺景然刹那呼吸急促。
他瞪大眼睛看我,紧紧捂着胸口,显然气极了。
明知自己是被冤枉的,却孤立无援,无人相助。
我受过的痛,也总算让他尝到了。
明明当初,是落败的侯府看中我家是江南首富,看中我嫁妆丰厚,婆母低声下气与爹娘亲自谈的婚事。
在他们勋贵眼中,我出身商贾,是满身铜臭的下等人。
可林枝言一家获罪,父母死在流放的路途中,她本也是罪臣之女,不过是寄住在侯府。
却活像是我抢走了贺景然,处处针对我。
婆母找不到证据,只能罚贺景然跪祠堂。
如今已是深冬,跪上一晚后,第二日他便病倒了。
贺景然受不住了,让芬儿来找我。
他嘴唇轻颤,低下了头:
“对不住夫人......父亲走后,母亲总是郁郁寡欢。”
“我忙于公务,若非表妹住到侯府日日哄她高兴,母亲怕是早病了。”
“我以为都是一家人......”
我笑着打断他:“你拿我当家人,旁人却未必。”
贺景然不敢再多说,只道:
“我们必须尽快把身子换回来才是。”
“你放心,日后我必定好好护着你。”
我扯了扯嘴角。
姑且这么听着吧。
可我们尝过许多法子,都没能成功换回来。
恰逢帝后邀请大家泛舟游湖,我们只能暂时作罢。
深冬的天,皇帝知皇后娘娘喜爱泛舟,特命人造船、凿冰,又在大船上布满炭火,既能赏景又能保暖,以示盛宠。
出发的路上,贺景然怎么说也不肯跟林枝言同乘一辆马车了。
他紧紧牵着我的手不肯放开。
林枝言盯着我们,手中帕子都快搅烂了。
可到船上以后,帝王召见,我和贺景然不得不暂时分开。
贺景然和林枝言跟在女眷当中。
等我从帝王处出来,便看见皇后拉着贺景然闲谈。
“我知道你。”皇后笑道,“本宫小妹嫁去了江南,与你三堂姐是好友。”
贺景然强撑着笑意,被皇后拉着的手臂僵硬不已。
皇后又道:“你与贺侯爷新婚,本宫与皇上本不该打扰你们二人甜蜜日子。不过本宫实在太想与你见一面,这才把你们也叫来了。”
林枝言在一旁嫉妒地眼睛都红了。
随后皇后更是取下发间的合欢花簪子,插在贺景然头上:
“这是本宫当年得知怀上小六的好消息时,皇上送给本宫的。”
“今日本宫送给你,祝你和贺侯爷早生贵子。”
贺景然受宠若惊,连忙俯身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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