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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她不说出口的事（第1页）
第48章她不说出口的事
那天从实验室离开后，郁晴连续三天没去排练。
没有人特别问她为什么，导演只是点了点名，然后让人代读台词。她倒也乐得被忽略，窝在戏剧系顶楼的暗房，边冲胶卷边听自己心跳。
那晚她本来只是想给沈祐个警告。她以为，那是她该得的东西。
他不是早就勾着她靠近了吗？
从那场读剧会开始，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她的腿。
她记得他靠过来指导台词的时候，呼吸贴在她耳后，说话故意含着气音，还问：“这句要不要再喘一点？”
她以为那是默契。
她以为他懂。
可她没料到，他会在快射出来的那瞬间，喊的是别人。
她也不是听不出来“昭绫”两个字。那声音从他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像是被某种无形的渴望捆绑着。
那瞬间，她的舌尖都发苦。
她不是没想过直接喊破这件事。但她没有。
她也不是没机会在其他同学面前影射，只是没必要。
她知道，沈祐会来找她。
男人的身体是记忆的动物。尤其是没被放出来的那一次。
她特地选在周五下课后回到排练场，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去。
昭绫正在整理音响，沈祐在后台的镜前补笔记。
郁晴看了他一眼，他没抬头，但手抖了一下。
她没说话，只绕到角落换鞋，故意让裙摆划过桌缘，发出声音。
昭绫终于抬头，眼神平淡得让她不适。
“回来啦？”
那不是欢迎，是陈述。
郁晴点头：“嗯，还没死。”
她想让语气带点调侃，但昭绫没接招，只冷冷说：“还有戏要练，别闹事。”
然后转头就走了。
郁晴咬了咬下唇，看向镜前的沈祐。这次他终于抬眼了，眼底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歉意。
她慢慢走过去，靠近他耳边。
“学长，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如果那天我继续下去，你会叫我什么？”
沈祐没有回话，但他脸上的那一瞬僵硬，让郁晴确定自己踩中了什么。
她站得很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胸口的起伏，那种压抑的震动，就像她放胶卷时不小心把水温调高，里面潜伏的情绪会慢慢冒出来，染坏整张底片。
她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知道吗……那晚我睡不着。”
“因为我嘴里一直有你的味道。”她语气轻得像是道歉，却没有任何悔意，“你还没出来，整个人都发着热，硬得像是会烧起来。”
她手指顺着他手背轻轻划过：“你知道我为什么停下来吗？”
“因为我想让你记得。”
“记得你被我挑到几乎要断掉，却没能得到解脱。”
她的声音越来越近，气息几乎喷在他颈侧：“记得你怎么求我……怎么颤抖……怎么叫错了人。”
沈祐终于动了。他站起来，步伐急促地走到后台后门，像是需要空气。
郁晴没追，只是笑了一下。
那不是胜利的笑，而是一种确认。
她不是昭绫。
她没想过要他全心全意。
她只要他在夜里发热的时候，脑子里第一个浮现的是——那个没有被他喊出来的名字。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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