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崖边。
谢砚飞身跃下马身,沉冷的目光看着地上划痕,呼吸急促,满面寒霜。
“主子,找到一方绢帕,像是”侍卫捧着带血的帕子,盯着上方冷寒的目光,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虚声又快速的道:“像是大少夫人的。”
狂躁的风声猛然停歇,四周静的可怕。
所有人屏住呼吸,担忧看向崖边的墨衣男子。
良久,一道干哑的男声打破寂静,“拿来。”
侍卫低着头,双手奉上绢帕。
轻软的玉白绢帕上,大片的血已经干涸,角落处紫色丝线绣出的字也被染成了红色。
指尖摩挲,凸起的纹路清晰可辨出那是一个“姒”字。
谢砚手指收紧,捏着帕子的手,青筋虬起,根根分明。
杀意在漆黑的狐狸眼中翻涌,喉结滚了滚,沙哑的男声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所有人,下崖。”
青鳞卫行动迅速,一卷卷两指粗的麻绳被甩入悬崖。
最后一缕橘黄色夕阳余辉隐没在山头,四周漆黑一片,崖边夜风呼啸。
黑压压的树林在谢砚身后张牙舞爪。
一道道人影攀着麻绳从崖底跃出,面色凝重,单膝跪地。
“主子,太深了,绳索有限,属下等无法探到崖底。”
赌坊掌柜站在谢砚身侧,闻言叹息,“这处悬崖名为幽冥,传言可连接地府,自古以来,从未有人到过崖底。大少夫人若真坠崖,定然尸骨无存。主子,大事为重,放弃吧。”
放弃吗?谢砚摩挲着指尖绢帕,下颚线紧绷锋利如剑。
她明明只有三个月的寿命,为何总有人不放过她,竟连最后三个月都容不下。
脑海中浮现出清晨女子狡黠羞涩的模样,心口处微微刺痛。
有不舍和懊悔。
若非他疏忽,将墨一调离,她又怎会出事。
眼角猩红,喉间涌上一股腥甜,咬牙咽下,一字一顿冷戾下令,“查出来,是谁做的,我要把他,挫、骨、扬、灰!”
“是。”
一道黑影飞跃而起,快速消失在夜色密林深处。
风夹着浓烈杀意,翻涌着笼罩在法华寺。
佛坛之下,青烟从香坛内袅袅升起。
谢老夫人盘膝而坐,指间捻动佛珠,闭目默念经文。
咚咚的木鱼声急促而慌乱。
忽的指尖停住,珠串陡然断裂。
“哗啦”
佛珠跌落一地,蹦跳着向四处散落。
谢老夫人睁开眼,仰头望着高高在上的神佛,“该来的,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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