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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被首富之子侵犯生下我那年,十八岁。
同年,外婆收下了首富一百八十万的和解费,撤了诉,切断了妈妈唯一讨回公道的路。
而我出生的那声啼哭,与被撕碎的清北录取通知书,一起成了压垮她人生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冲进厨房,拿着刀想让我这个人生污点消失。
尽管外婆疯狂的阻拦,可我的脸上还是留下了长长的疤。
第二天,她就拿着钱一走了之,音讯全无。
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
可直到十三岁被霸凌那年,新来的转学生为我解围,笑着邀请我去她家做客。
进去的瞬间,我看着那张在照片里想念了无数次的脸,下意识开口:“妈妈”
妈妈笑容僵在脸上,在看见我脸上那块伤疤时,脸上顿时血色尽褪。
她压住颤抖地声线,倏然用力将我推开,冷冷开口:“丑八怪,谁是你妈!”
我被推到在地,桌上的玻璃瓶掉下来砸到头上,瞬间流了血。
她厌恶的看了我一眼,紧紧的把周昭抱在怀里。
“滚出去,脏东西。”
一字一句落在我的耳朵里,比千斤石还重,压垮了我再见到妈妈惊喜和期待。
我艰难的爬起来,捂着头往外走。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里面传来她崩溃的哭声:“是不是她主动接近你,纠缠你来这的?我都说了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接触,你为什么就是不听!”
“宝宝你离这种脏东西远点,妈妈求你了。”
对于妈妈来说,我就是不该出生的脏东西。
被砸伤的地方血不停地流,痛感却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手足无措之际,头顶传来温润的男声:“小姑娘,怎么受伤了?痛不痛?”
直到他把我带到他家包扎,我才知道他就是妈妈的丈夫。
他一下就注意到妈妈红肿的双眼:“老婆,怎么哭了,是不是舍不得我们原来的家了?辛苦你们了,支持我的工作,陪我一起调来这边。”
妈妈却没听进去,而是盯着我,神情绝望又带着深深的厌恶。
她瘫坐在地捂着脸痛哭出声:“我就该掐死你!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毁了我现在的生活!。”
我忘了我是怎么浑浑噩噩离开的。
只记得妈妈将桌子上的碗全部砸向我:“别叫我妈妈!你能不能赶紧去死啊!”
天色渐黑,外婆照例在家门口等着我,我连忙用衣服擦干眼泪,扑掉衣服上的尘土。
强撑着挤出一个笑容。
可她看见我头上的血迹时,她崩溃的哭出声“你那些同学又欺负你了?怎么下手这么狠啊!走!我们去报警!等你妈回来看见你这样,得多心疼啊!”
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再也憋不住,我甩开外婆的手嚎啕大哭:“你别骗我了!我妈巴不得我早点死!她有孩子了!我是她不要的脏东西!”
我把自己锁在卧室里,抱着妈妈的照片,一夜无眠。
早上起来时,外婆已经出去摆摊了,桌子上留着五毛一块拼出来的七十九元,还有一瓶黄桃罐头。
那零零碎碎的钱,是我买新校服的费用。
而黄桃罐头,是我的生日礼物。
上学的时候我路过外婆卖水果的小摊,沟壑的皱纹挡住她的表情,我只感觉她本来佝偻的后背更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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