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以前,纪凌只会觉得赏心悦目。
如今,她只觉得邪恶。
她别过脸去。
秦骁宇咬牙:“当年秦家鞋厂火灾,有人看到你父亲的车停在门口。”
纪凌错愕:“什么意思?”
秦骁宇抓着她的手,按向自己的胸口。
掌心传来滚烫的凹凸不平感。
纪凌落眸看去,才发现他胸口有一片烧伤疤痕。
她想起那日在青峦隐,问过他这疤怎么回事,他说小时候家里厂子着火给烧的。
“你的意思是——当年你家鞋厂着火,是我爸干的?!”
秦骁宇低吼:“否则你怎么解释起火时,你父亲的车,在我家鞋厂外面!”
见他一定要把屎盆子扣到纪家头上,纪凌也火了,吼道:“如果我没记错,你家鞋厂外头的巷子,是公共地方!任何车子都可以停!我爸也许是回我家厂里办事,刚好把车子停在那里!”
秦骁宇大笑。
“我没想到纪总这么天真!”他抬手扣住纪凌精致的尖颌,咬牙切齿道,“到底是天真,还是邪恶地想掩盖你父亲的罪行呢?”
纪凌用力顶开他的手。
她不相信纪家人会干这种事,更不相信有人纵火烧死人,还能逍遥法外!
但现在,秦骁宇显然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一心要拿纪家开刀。
他已经失去理智!
纪凌决定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平复情绪半晌,冷静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出来,能补偿的,我一定会补偿。”
“我要你纪家陪葬!”
“疯子!”
秦骁宇视线移至纪凌身后的牌位:“当你用含甲醛的胶水贴牌外贸鞋时,想过你爷爷是怎么死的吗?”
纪凌的爷爷死于白血病。
她也一度怀疑过,爷爷的白血病与鞋材鞋胶有关,但医生说,老年白血病的致病因有多种因素,不一定是来自鞋厂的污染。
可现在,秦骁宇不仅要把火灾扣到纪家头上,还要污蔑纪家的厂子害死爷爷。
纪凌火大,转身取下琉璃宝笼罩里的楦头,指向秦骁宇。
“我给过你机会,但你不珍惜。如果你决定与纪家为敌,那我会让你后悔开始这一切!”
不想,秦骁宇竟是夺下她手中的楦头,往前一步,将她抵在贡桌与自己怀中。
楦头卡在她腰侧,秦骁宇在她耳边低语:“让我用这把楦头,量量纪总的良心缩水了多少。”
檀香烟雾缭绕中,他指间划过纪凌汉服长裙的腰封,抽出长条形信封。
楦头被他丢开,“咚”的一声,掉落在地。
纪凌立刻蹲下身,将楦头捡起。
就在这时,秦骁宇打开了举报信。
他忽然仰头大笑,将签名页撕成碎片,洒向空中。
白色碎片如雪,在纪家祠堂内飞舞,最终落向纪家先贤牌位,仿佛是秦家在无声哭泣冤屈。
纪凌捡起楦头,缓缓站起身,望着飘落一室的白色纸屑。
如雪飘零中,秦骁宇大笑道:“我没想到,纪家竟是这般权势滔天!哈哈哈哈!”
纪凌知道此刻的他,对纪家定是越发憎恨,定要开始更大的报复。
她眯眼瞧着他,没有吭声。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仿佛在宣告,战争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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