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敛了笑意:“我媳妇的高考成绩被人顶了。”
“什么!”陆雪松眼神中厉色一闪。
陈默把事情原委细细说了一遍。
“啪!”陆雪松一掌拍在桌面上,震得碗碟乱跳。
“简直无法无天!这种蛀虫必须连根拔!”
他目光灼灼盯着陈默:“过两天我亲自去彭县查证,要属实的话”
指尖重重划过桌面,“别说公社书记,就是天王老子我也得给他办了!”
陈默要的就是这把尚方宝剑。
他故作苦笑:“我们平头百姓哪敢硬碰硬,全仰仗大哥了。”
“装!接着装!”陆雪松笑骂着戳他脑门,“你要真是个怂包,还能敢单枪匹马冲过来帮我收拾劫匪?”
陈默摸着被戳的地方嘿嘿笑,两人心照不宣。
服务员端来红烧排骨滋滋冒油,香酥肉金黄焦脆。
陈默抄起筷子大快朵颐,腮帮子都鼓起来了,便宜味的,好吃得很。
撂下筷子时,陆雪松突然问:“你爸妈对你怎么样?”
陈默一愣。这话问得蹊跷。
陆雪松三番两次示好,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与他父母有旧?
不可能啊,他父母一辈子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怎么可能认识京城的世家子弟?
“大哥,我们以前见过?还是您认识我父母?”
陆雪松笑了笑:“别多想,就觉得咱俩投缘。”
这点陈默承认,他们确实总是不期而遇。
两人吃完饭,国营饭店都快关门了。
看着陆雪松的吉普车消失在街角后,陈默慢悠悠踱回招待所。
车里,陆雪松的神色早已不似刚刚的温和。
他一脸肃然地看向司机小张:“小张,回去通知一下王哥,明天,我们去趟彭县。”
“是,陆局。”小张应声,同时心中一凛,听陆局这语气,这是有人要倒大霉了啊。
晨光刚爬上公社办公室的窗台。
郑文康已经端着搪瓷悠哉游哉地看报喝茶了。
下属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郑文康皱眉:“你要死啊,冒冒失失的。”
“书记!”下属扶着门框喘着气:“刚刚市里来电话,说有京市的领导要到我们这来视察!”
郑文康闻言蹭一下站起身来,神情紧张。
“有说是哪位领导,视察什么吗?”
“没没说啊。就让我们做好接待的准备。”
下属也有些紧张,作为郑文康的心腹,他很清楚,这位郑书记的屁股下面可不干净,根本禁不起查。
郑文康在办公室里踱着步。思量半晌又问:“有说什么时候来吗?”
“也没说”下属犹豫了一下,询问郑文康:“领导,那我们今天还下手吗?”
郑文康神色一厉,眯起了眼睛:“做!妈的,在彭县这个地界,老子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呢。”
陈默好天还没大亮就爬了起来,赶上首班回彭城的客车。
到彭城先拐道去了济世堂,把药材包往柜台一放:“徐大夫,药我买到了,劳烦了,我明天来取。”
陈默今儿运气背得很,县城几个常等骡车的路口愣是一辆车都没有。
他瞅了眼日头,决定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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