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柳文山,见过李夫人。”
李梵娘打量了他一番,见他眼神清明,言语妥帖,心中有了几分好感。
“柳先生不必多礼。我这女儿,名唤春儿。”她招手让春儿站到身边。
“四岁有余,前些日子受了些惊吓,言语不便,但心中是明白的。”李梵娘顿了顿。
“我只想寻一位先生,为她开蒙授业,不求闻达,只愿她能识文断字,明理达意,日后能自在些。”
柳文山看向春儿。
小姑娘依偎在母亲腿边,眼睛清澈地看着他,没有寻常孩子的跳脱,只有不符合年龄的懂事。
他心中怜惜顿生。
“夫人放心。蒙学之道,启智尤在开慧。小姐天资聪慧,学生自当竭尽所能,以春风化雨之法,徐徐引导。品行之教,更是首要。”
李梵娘见他说得诚恳。
“如此甚好。不知束脩几何?”
柳文山沉吟一下,说了个适中的数目。
李梵娘痛快点头。
“好。先生每日辰时前来授课一个时辰,如何?地点就在这西厢房的书房。”
她指向西厢。
“烦劳张管事今日便备齐书案椅凳、笔墨纸砚等物。”
柳文山和张贵一同应下。
当天下午,西厢房靠窗的位置便摆放好了书案和一把靠椅,旁边另设一桌一椅,显然是给夫子准备的。
案头文房四宝齐备,还有一小叠描红用的竹纸。
李梵娘将之前从乔家村带来的几本启蒙画册也放了上去。
李梵娘拉着春儿的手走进书房。
“春儿,明日开始,柳先生就在这里教你识字读书。”
她指着书案,“喜欢吗?”
春儿摸摸桌案,又翻开画册,指着上面的花鸟小动物,眼中充满期待。
她用力点点头,靠在娘亲身上。
看着女儿欢喜,李梵娘的心安定了下来。
就在她以为可以喘口气时,张贵匆匆来报。
“夫人,朱雀大街御赐的那间铺面出了点状况。”
李梵娘眼神微冷。
她的医馆之路,看来不太平啊。
第二天。
柳枝儿胡同的李宅大门早早打开,梳洗整齐的春儿,被娘亲送到了西厢房改造成的学堂门口。
柳文山先生一身半旧但洗得极为干净的长衫,已端坐在案几旁。
案上除了必要的笔墨纸砚,还有一盏冒着热气的清茶。
见李梵娘母女进来,他忙起身,恭敬又不失温和地行礼。
“夫人早,小姐早。”
“柳先生早。”
李梵娘回礼,轻轻将春儿往前推了半步。
小姑娘今日穿了件暖杏色的袄子,头发梳成两个小揪揪
她看着柳先生,小脸绷着,但眼神并不躲闪。
“春儿,这是你的夫子,柳先生。”李梵娘柔声道。
柳文山蹲下身,尽量与春儿平视,笑容温煦得像清晨穿过薄雾的阳光。
“李小姐,鄙姓柳,草字文山。从今日起,便是小姐的开蒙之师。”
他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红漆木盒,打开,里面是两块芝麻糖。
“初次见面,一点心意,还请小姐莫要嫌弃。”
他事先仔细了解过春儿的情况,并未要求她立刻言语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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