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第一次感觉到,她跟周颂年之间的鸿沟比人跟狗的鸿沟还大。
不过想想也是,或许男人都是这样。
江月的父亲没什么钱,甚至因为早年好大喜功胡乱创业,还背了几十万的债务。
但即使是他这样的、底层的、平凡的男人,照样出轨打老婆骂孩子。
他会在发现江月被包养的时候,当着许多人的面重重打她一巴掌,让她肿着脸去学校,然后在校门口指着她,破口大骂她是个“天生的昌伎”。
也会在收到周颂年的钱之后,一边对周颂年谄媚地笑着,要求江月‘在周总面前听话点。’,一边又瞧不起她,说她不过是卖的,有了人撑腰尾巴都要翘到上天去。
男人都是这样,有钱不是好人,好色滥情,没钱更是道德败坏到踩在法律边缘线。
而女人,江月以前只接触过两种。
一种像妈妈,是餐桌上的贡品,厨房灶台上免费工作的保姆家具,勤勤恳恳拿不到一点好处的工蜂,在家里哭天抢地打孩子的泼妇。
一种像她,是时髦有趣被豢养着的爱宠,抛却尊严,匍匐于权势之下的玩物。
宋墨挽是她接触过的不同的女人。
她有点像周颂年,都只把她当个玩意,对一切都云淡风轻,仿佛什么都不看在眼里。
或许钱跟权就是这么好,能赋予一个女人成为男人的权力。
江月从娘胎起就输了,输的非常惨烈,以至于她对这样的人物只能采取退避三舍的措施。
鬼使神差地,她问周颂年:“你爱她么?”
周颂年可能有些哭笑不得,很奇怪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他随口说了句:“或许。”
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也不是疑问。
江月只能自己来猜。
他或许是爱她的,周颂年不可能不爱宋墨挽,他们是一样的人。
“那”
江月有些犹豫:“那你爱我么?”
她像十万个为什么里的愚蠢小孩,问题又多又白痴,这年头谁管爱不爱的,就连言情小说都耻于谈情。
没事纠结爱不爱的那些人,早已被打做癫公颠婆扫进历史尘埃,大家现在都喜欢搞事业,爱情虚无缥缈,钱才是真谛。
“你为什么要问这些。”
周颂年笑声低沉,他又在用那种她看不分明的眼神凝视着她,语气里甚至带了些循循善诱:
“你想要我回答什么?”
他不用说,江月已经知道他的回答。
我爱你这三个字只需要说我爱你就对了。
问东问西说上一堆,那只能证明他确实不爱,或许连喜欢都很浅薄,以至于要这么顾左右而言他。
周颂年人很好,绅士风度,他不爱她,也不屑于骗她,但最起码给她留了脸,他也是很疼她的。
江月没有再问,她看周颂年的神情从温和的诱导,渐渐变得有些尴尬,最后冷下脸,化作居高临下的睥睨。
她转移话题:“你衣服里的是什么?”
他的衣服都是量身定制,稍胖稍瘦一些都会很明显,现在他大衣胸口处有些鼓起,像是藏了什么东西。
江月很难不去在意。
周颂年没说话,他解开大衣的扣子,捏住一边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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