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着人流挤上去,找了个空位坐下
车厢里很吵,有人在打牌,有人在睡觉,还有孩子在哭
我看着窗外,月亮挂在天上,圆得像个银盘
上一世,爸爸就是在这样的月光下,背着我去看医生,山路崎岖,他的背却稳得像座山。
“姑娘,你一个人?”
旁边的大娘递给我一个馒头
“吃点吧,看你脸色不好。”
我接过馒头,说了声
“谢谢”
馒头有点硬,噎得我嗓子疼
大娘叹了口气:“怀着孕还出门,不容易啊。”
“嗯,回娘家。”我咬了口馒头,眼泪差点掉下来。
火车开了一夜,天亮的时候到了贵阳
我转乘汽车去镇上,再从镇上雇了辆三轮车,终于在傍晚的时候到了家。
院子里的石榴树结满了果子,红彤彤的像小灯笼
妈妈正坐在门口择菜,看见我,手里的菜篮子“啪”地掉在地上:“梅啊!你咋回来了?”
“妈!”我扑过去抱住她,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我回来了!”
爸爸从屋里跑出来,看见我,眼圈一下子红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比我记忆中瘦了好多,背也驼了,可眼神还是那么亮。我摸着他的胳膊,结实得很,没有上一世的病弱。
“爸,你身体好着吧?”我哽咽着问。
“好着呢!”他笑着说,“能吃能睡,还能下地干活。”
晚上,妈妈给我做了我最爱吃的酸汤鱼。爸爸喝了两盅酒,说:“梅啊,回来就别走了,家里的地还等着人种呢。”
“嗯。”我点点头,夹了块鱼肉给妈妈,“妈,你也吃。”
吃完饭,妈妈把我拉到里屋,小声问:“江进呢?他没跟你回来?”
我咬了咬嘴唇,说:“妈,我跟他过不下去了,我已经和他离婚了。”
妈妈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早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当初就不该让你嫁那么远。”
爸爸却拦着妈妈的抱怨,只是一个劲安慰
“回家就好,回家就好啊!”
回到贵州老家的第三个月,我生下了念安
她哭得响亮,小脸红扑扑的,像个熟透的苹果
妈妈抱着她,笑得合不拢嘴:“这丫头,眉眼随你,性子肯定随她姥爷,倔!”
爸爸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
“梅啊,以后咋办?总不能一直靠我们老两口。”
我摸着念安的小手,心里早就有了主意:“爸,我想办个服装厂。”
“服装厂?”妈妈瞪大了眼睛,“那得多少钱啊?”
“我手里有江进藏的五千块”
我咬了咬嘴唇,“还有一些钱,我准备留着给念安以后上学。”
上一世,我记得村里有个废弃的祠堂,足够大,改改就能当厂房
而且,村里的妇女们针线活都好,就是没个挣钱的门路,整天围着灶台转。
说干就干,我先是把祠堂打扫出来,又去县城买了几台二手缝纫机
消息传开,村里的妇女们都来打听,有几个胆大的当场就报了名
“梅丫头,你真能让我们挣钱?”
王大婶搓着手,眼里满是期待。她男人前几年在工地上摔断了腿,家里就靠她挖野菜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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