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皇帝正对着谢舫的罪证落泪,看见苏彻押着谢烬进来,突然从龙椅上跌下来:
“彻儿,饶了她吧看在她侍奉朕二十年的份上”
“二十年?”
苏彻将谢烬踹跪在皇帝面前,“那我娘呢?陛下要饶她,问问我娘的在天之灵答应不答应!”
谢烬突然扑向皇帝,抱着他的龙靴哭喊:“陛下救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皇帝看着她沾满尘土的脸,又看看苏彻眼底的寒意,突然老泪纵横:“彻儿,她毕竟是戾儿的娘”
“国法面前,没有例外。”
苏彻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韩烈已端着毒酒上前,酒盏里的液体泛着诡异的蓝光。
“不!我不喝!”
谢烬拼命挣扎,却被玄铁军死死按住,毒酒顺着她的喉咙灌了下去。
不过片刻,她的脸就变得青紫,七窍渗出黑血,死状竟和苏彻的母亲一模一样。
皇帝看着她倒在地上,突然捂着胸口剧烈咳嗽,咳得撕心裂肺,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陛下保重龙体。”
苏彻躬身行礼,“谢家党羽已清剿完毕,御林军统领王奎已被擒,韩烈熟悉军务,恳请陛下任命他为新统领。”
皇帝挥了挥手,算是默许。
韩烈上前领旨,甲胄碰撞声里,带着新生的锐气。
苏彻走出殿时,阳光正好穿透云层,洒在他身上。
胸口的闷痛突然消失了,后背的瘀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巫师已死,巫蛊之咒彻底破除。
他握了握拳,久违的力量感顺着四肢百骸涌来,比中毒前更胜三分。
秦槐捧着全国兵马大元帅的金印追出来:“殿下,帅印还您。”
苏彻接过金印,入手沉甸甸的。
他转身望向宫墙外的天空,西境的方向正飘着乌云——萧烈还在黑风口等着,那里有他欠大夏的血债,有玄铁军未竟的荣光。
“传我令。”苏彻翻身上马,玄铁长枪直指西方,“三日后,玄铁军集结,随我出征西境!”
“是!”韩烈和秦槐齐声应道,声音震得宫檐上的积雪簌簌落下。
皇帝站在养心殿的廊下,看着苏彻的背影消失在宫门口,突然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个从冷宫走出来的皇子,终将踏上一条比他更艰难,也更辉煌的路。
养心殿的廊下积着未化的雪,皇帝扶着朱红廊柱,看着苏彻的玄甲背影消失在宫墙拐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咳”一阵寒风卷过,皇帝剧烈地咳嗽起来,太监慌忙递上暖炉,却被他挥手挡开。
掌心空荡荡的,只剩下龙袍袖口绣着的金龙,金线在岁月侵蚀下已有些发暗,像他此刻的心境。
他原以为,苏彻会是枚好用的棋子。
宫里长大,无依无靠,正好用来制衡日益膨胀的谢家,敲打野心勃勃的萧烈。
他给苏彻兵权,看着他与谢舫斗,与苏戾争,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就像用秤杆挑着两边的砝码,哪边重了,就往另一边添点东西。
可如今,砝码碎了。
谢烬伏诛,曾经让他忌惮的外戚势力一夜倾颓。
而苏彻这边,却像滚雪球般壮大。
“失衡了啊”皇帝喃喃自语,声音被风吹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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