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闻笙将桑榆护在身后,目光平静地看向不速之客。
“先生,今天是桑榆的庆功宴,有什么事请改日再说。”
“我和她的事,没有改日。”
林渊的视线越过沈闻笙,死死黏在桑榆脸上。
“向沐晴现在在精神病院里,她右手被打断那天,我让医生没给她用麻药,那些她加诸在你身上的痛,我一分不少地讨回来了。”
桑榆握着玫瑰的手指猛地收紧,花刺扎进掌心,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
她想起向沐晴那张得意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找了你两年零三个月。”
林渊的声音陡然低哑,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颤抖。
“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上前一步,被沈闻笙抬手拦住。
“先生,”
沈闻笙的语气冷了几分,“你的道歉找错了对象。”
“让开!”
林渊猛地推开他,西装纽扣崩飞在地。
他从助理手里抢过礼盒,打开时露出里面的设计稿——那是桑榆当年被烧毁的《野菊》系列复制品,线条模仿得惟妙惟肖。
“你看,我记得你每一笔设计,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不能和他在一起,他只是个钢琴家,他给不了你想要的……”
“我想要什么,轮不到你评判。”
桑榆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结了冰。
“向沐晴的下场是她咎由自取,与我无关。你的悔恨太迟,也太廉价。”
她指着门口的方向,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两年前我离开时,就没想过回头,现在的我,有自己的事业,有珍视我的人,不需要你的补偿。”
林渊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看着桑榆眼底的冷漠,那里面没有恨,没有痛,只有一片死寂的疏离,比任何指责都更伤人。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抓住她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皮肉,
“放开她!”
沈闻笙一拳砸在林渊脸上,将他狠狠掼在地上。
保镖立刻围上来,将挣扎着要爬起来的林渊按住。
“桑榆说的话,你听不懂吗?”
林渊被按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桑榆转身走向沈闻笙。
看着她被对方轻轻握住流血的手掌,看着他们相视而笑的默契,那是他从未参与过的温柔。
他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嘶吼起来:“桑榆!你不能走!你是我的!”
回应他的,是桑榆没有回头的背影。
她走到乐队指挥身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小提琴声重新响起,比刚才更加明快热烈。
宾客们交换着眼神,纷纷举起酒杯,仿佛刚才的闹剧从未发生。
“别让不相干的人影响心情。”
他抬头时,眼里的担忧化作温柔的笑意,
“你的庆功宴,该继续了。”
桑榆点点头,接过他递来的香槟。
玻璃杯碰撞的脆响里,她看见林渊被保镖拖拽着往外走,他的嘶吼声越来越远。
夜风带着湖水的清冽吹过来,吹散了最后一丝阴霾。
沈闻笙牵起她的左手,在众目睽睽之下低头轻吻她的指尖:
“为了我们的设计师,干杯。”
“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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