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出声,萧行止松了口气,以为她谅解了。
他亲自端来汤药,一勺勺喂她喝下:“好好养着,过几日……”
话音未落,崔舒窈的丫鬟突然闯进来,哭喊道:“世子爷!小姐突然高烧不退,大夫说是中了邪术!”
萧行止皱眉:“胡说什么?”
丫鬟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奴婢不敢胡说!小姐方才呕了血,太医说必须查出施术之人,否则……否则小姐怕是撑不过三日了啊!”
她膝行几步,死死拽住萧行止的衣摆,“这府里唯一看小姐不惯的,就只有……”
她没说完,但眼神已经瞟向虞楚鸢。
虞楚鸢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如纸:“我没有!”
“世子爷!”丫鬟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脖颈上,“奴婢愿以性命担保!若是搜不出什么,奴婢当场自刎谢罪!”
萧行止眉头紧锁,沉默良久,终于叹了口气:“搜。”
侍卫们鱼贯而入,翻箱倒柜。
虞楚鸢看着他们掀开自己的妆奁,扯开绣了一半的帕子,连枕下的香囊都被抖落在地。
“找到了!”
一个侍卫从床榻下的暗格里掏出一个布偶。
那布偶穿着粉色衣裙,胸口扎着七根银针,针尖泛着诡异的暗红色。
布偶背后,用朱砂写着崔舒窈的生辰八字。
虞楚鸢瞳孔骤缩:“这不是我的……”
“世子夫人,”丫鬟跪在地上,眼泪混着额头的血迹往下淌,“证据确凿,您还要狡辩吗?”
萧行止捏着那个布偶,指节发白:“阿鸢,你……”
“我说了,不是我。”虞楚鸢声音发抖,“这布偶我从未见过。”
萧行止无心去询问对错,立马叫人将太医传来,询问巫蛊娃娃已找到,要如何破解。
太医跪在地上,语气颤抖:“回世子爷,此消彼长,需得让施术者病得更重,崔小姐才能好转。待崔小姐痊愈后,再毁掉这布偶,方能彻底破解。”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虞楚鸢看见萧行止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听见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冰冷地下令:“来人,送夫人去冰窖。”
“萧行止!”虞楚鸢猛地从床上跌下来,膝盖重重砸在地上,“我是冤枉的!”
“阿鸢,这次,你做得太过分了。”他别过脸,声音低沉,“必须付出代价。”
两个粗使婆子上前,架起她就往外拖。
虞楚鸢拼命挣扎,指甲在门框上抓出几道血痕:“萧行止!你会后悔的!”
冰窖的铁门轰然关闭。
刺骨的寒气瞬间侵入骨髓,虞楚鸢蜷缩在角落,呼出的白气很快在睫毛上凝结成霜。
她疯狂地拍打着铁门,手掌冻得青紫:“放我出去!萧行止!你信我一次……就一次……”
门外,只有呼啸的风声回应她的哭喊。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指已经冻得失去知觉,呼救声也越来越弱:
“萧行止……真的不是我……求你……信我……”
可无人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指冻得青紫,意识渐渐模糊。
最后的念头是——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她都不要再爱萧行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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