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靠墙摆着三张病床,床上都躺着人,瞧着都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脸上带着伤,有的胳膊吊着,有的腿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尤大姐放轻了声音:“这屋住了三个,都是轻伤,但也得勤换药,勤擦洗,喂饭喂水都得操心。”
她指了指最里面靠窗的那张床:“国琼妹子,你刚来,先从最简单的做起。里头那个小伙子伤在腿上,行动不便,你先负责照顾他。外面这两个,我来。”
杨国琼顺着尤大姐手指的方向看去。
床上躺着的年轻军人正睁着眼,似乎也在打量她们。
那军人约莫二十一二岁的年纪,眉眼很是周正,鼻梁高挺,许是失血的缘故,嘴唇有些发白,但丝毫不减那份英气。
杨国琼脸颊倏地一热,心跳漏跳了一拍,下意识地想别开眼。
她飞快地瞟了一眼另外两张床上的军人,见也都是差不多的年轻小伙,虽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这是工作,便定了定神。
“好的,尤姐,我听您的。”杨国琼小声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尤大姐满意地点点头:“行,那你先过去,跟人家打个招呼。我教你怎么看药瓶,怎么换药,怎么喂水,你仔细学着点。”
“嗯!”杨国琼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朝着最里面的病床走去。
她走到床边,看着那年轻军人清亮的眼睛,脸更红了,声音细细的:“解解放军同志,你好,我是新来的护工,杨国琼,以后由我照顾您。”
那年轻军人原本平静的目光,在听到她磕磕巴巴的自我介绍后,染上了一丝笑意。
他开口了,声音略带沙哑,却很温和:“你好,杨同志。我叫石锦年。”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是他们的连长。”
杨国琼有些手足无措,站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尤大姐走了过来,开始手把手地教她:“国琼,你看,这是他的药,一天三次,饭后半小时吃。这是凉白开,喂水的时候要慢一点,防止呛到”
杨国琼听得格外认真,每一个细节都努力记在心里。
可毕竟是头一回,很多事情她还是不明白,只能不停地小声问尤大姐。
“尤姐,这个药瓶上的字我不认得全,是哪个?”
“尤姐,这纱布是这样缠吗?”
“尤姐,他额头有点烫,要不要紧?”
石锦年躺在床上,含笑看着这个手忙脚乱却一脸认真的小护工,还有旁边耐心指导的尤大姐。
等尤大姐暂时离开去照顾另一个伤员时,石锦年看着杨国琼笨拙地想给他掖被角,忍不住打趣道:“小杨同志,你是第一天来上班吧?”
杨国琼正专心致志地跟被子较劲,冷不丁听他这么一问,手一抖,差点把被子全掀了。
她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紧张地站直了身子,两只手不安地绞着衣角。
“我我”她结结巴巴,心里慌得不行,“是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您您说,我我可以学的!我马上改!”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急切和一丝委屈,生怕自己把事情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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