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晰记得,绑匪要撕票前扔给她一部手机,给了她十次打电话找人要赎金的机会。
第一次,她打给了父亲,没有接通。
第二次,她打给了母亲,接通后,还没开口就是一通责骂。
“沈时愿,你能不能别闹了!诗瑶现在还在手术,你还想玩把戏抢我们的关心,如果得白血病的是你就好了!”
电话的茫音一声声响起,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剩下八次,她都打给了谢聿深,可他一次都没接,全被挂断。
绑匪冷笑怒吼:“你不是沈家千金,谢氏的总裁夫人吗?十个电话,一个救你的人都没有,没一点利用价值!”
接着,她看到绑匪那寒光闪闪的匕首,就那么刺进了她的心脏,鲜血在胸口染成一圈圈血花。
沈时愿抚上心口,那里仿佛还能感受到痛入骨髓的疼。
沈诗瑶也看到了她,诧异了瞬后,脸上又挂上一副温婉笑容。
快步上前,拉住她的手。
“愿愿,你没死为什么不回家?你知不知道,爸妈听到你的死讯,伤心过度,三进三出医院!”
“有什么委屈你跟姐姐说,你是我妹妹,姐姐都会让给你的。”
轻飘飘的三言两语,就坐实她‘炸死骗人’的事。
可明明,她是真的被bangjia了。
沈时愿不想见虚情假意的沈诗瑶,甩开她就要走,可刚迈出一步,手就被谢聿深抓住。
“又想去哪?你就算真死了,我也不会难过的。”
沈时愿手腕吃痛,心口也疼,可她的目光,落在他左手那串透亮佛珠上。
那是三年前,谢聿深大病,她冒着漫天大雪在禅音寺跪了九千台阶,虔诚为他求来的。
沈时愿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取下谢聿深手腕的佛珠。
佛珠断裂,亦如她此生对他的情断。
佛珠滚滚落地,谢聿深的心好似也跟着滚了滚。
有人大笑道:“沈时愿,这可是你自己扯断的,我们可都亲眼所见了,别又找聿哥作妖!”
“嗯,是我弄断的。”
沈时愿看着地上散落的珠子,一双杏眸看不出色彩,声音极轻,“不怪谢聿深。”
闻言,众人一怔,皆都忘了回话。
谢聿深脸色‘唰’的一沉,猛地上前抓紧她的手,嗓音冰冷。
“说话算话,说谎的人不得好死!”
听到“死”这个字,沈时愿身体难以抑制地微颤了一下,胸腔再次传来疼痛。
“怎么不说话,心虚了?”谢聿深步步逼问。
“随便你怎么想。”她甩开他,俯身蹲下,在大家的异样目光中将佛珠一颗一颗捡起。
然后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反正,不管她说什么谢聿深都不会信,就索性懒得再说。
半小时后,回到月山别墅。
这是两人的婚房,可大多数只有她一个人独住,除了每个月规定同房的日子,谢聿深宁愿睡公司也不会踏入这里一步。
沈时愿找了个盒子,将断了的佛珠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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