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牌?怎么可能!我这车是新买的!”白若溪气急败坏地尖叫,“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要给我爸打电话!我要投诉你们!”
交警不为所动,只是冷冰冰地重复:“不管是谁,都要按规矩来。请您配合。”
白若溪看着紧闭的傅家大门,又看了看手表,她和“傅少”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
她气得一脚踹在玛莎拉蒂的轮胎上,又疯狂地按着喇叭,刺耳的鸣笛声充满了她的不甘和愤怒。
一旁的赵磊急得满头大汗,不停地打着电话,却显然没有任何作用。
我坐在不远处的出租车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白若溪引以为傲的家世和背景,在我小小的权力戏耍面前,就像一个笑话。
白若溪最终还是没能见到所谓的“傅少”。
她被交警强制带走,那辆粉色的玛莎拉蒂也被拖车拖走。
据说,她在警队里大闹了一场,最后还是她父亲白启明亲自出面,托了不少关系,才把她保了出来。
但套牌的事情证据确凿,罚款扣分一样没少,白若溪在京圈里丢了个大脸。
我以为她会消停几天。
没想到,她比我想象的还要愚蠢和执着。
三天后,在傅老名下的一家顶级私人会所里,我再次见到了她。
这家会所门槛极高,非顶级权贵不得入内。傅老今天在这里约了几个老朋友谈事,让我过来陪着。
我刚走进大厅,就感觉一道怨毒的视线落在了我身上。
我抬眼望去,正是白若溪。
她显然是托了关系,才混进这个她平时根本没资格踏足的地方,目的不言而喻——寻找机会,向“傅少”道歉,挽回局面。
她身边依旧跟着那个叫赵磊的男人。
当她看到我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极度鄙夷的神情。
在她眼里,我这种穿着普通、开着破车的人,能出现在这里,只可能是一种身份。
——来伺候人的佣人。
她心中的怒火和这几天受的委屈,瞬间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她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地朝我走来,身后跟着一脸狞笑的赵磊。
“你还敢出现在这里?”她冲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就骂,声音尖锐得像是要划破人的耳膜,“你这个贱人,是不是跟踪我想碰瓷?真是不知死活!”
她以为我是来这里打工的,所以更加肆无忌惮。
“上次让你侥幸逃了,今天你撞到我手里,算你倒霉!信不信我让保安现在就把你拖出去喂狗?”
周围的宾客纷纷侧目,但看清是白家大小姐在发疯,大多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无人上前。
赵磊更是摩拳擦掌,伸手就要来推我的肩膀:“臭保姆,还不快给白小姐跪下道歉!”
他的手还没碰到我的衣服。
一只更有力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是会所的经理,王经理。
他也是傅老的心腹之一,在这里工作了二十多年,见过的大人物数不胜数,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但此刻,他的脸上却带着一丝惊恐和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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