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岂不是掩耳盗铃?
阿娘一进来,看到床上鼓起这么大一个包,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被子里藏了两个人?
她紧张得心脏砰砰狂跳,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弄出一点声响。
就在她紧张得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谢翊宁低下头,在黑暗中带着笑意和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得意,亲了她一下。
棠云婋又羞又急,用手抵着他的胸膛,无声地抗议。
谢翊宁却仿佛玩上了瘾,只觉得怀里的人又香又软,怎么亲都不够,完全无视了她的抗议,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加深了这个藏在被子里的吻。
就在棠云婋紧张得快要窒息,以为下一秒阿娘就要掀开被子时。
营帐外,响起了停云的声音:“夫人请留步。”
方青鸾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停云侍卫?可是王爷有何吩咐?”
停云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回夫人,王爷方才吩咐了,郡主连日劳累已经歇下了,任何人不得打扰,让郡主好生安睡,以备晚宴。”
“王爷此刻正在中军帐与几位将军议事,特意嘱咐属下在此守候,以免不知情的人惊扰了郡主休息。”
他顿了顿,继续道:“夫人寻郡主若非急事,不妨晚些时候再来?”
帐内的棠云婋听到这番话,瞬间恍然大悟。
原来他早就安排好了停云在外面守着。
他故意吓唬她!
账外的方青鸾摇了摇头:“我没什么急事,只是先前忘了给她说从家里带了好吃的来。那我晚些再来看她。”
脚步声渐渐远去。
直到确认母亲真的走了,棠云婋才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
她气恼地瞪了对面眉眼弯弯的谢翊宁一眼:“谢翊宁!你吓死我了!”
谢翊宁朗声大笑,将她重新抱回了怀里,语气里满是餍足和戏谑。
“对啊,我就是故意的。谁让你一回来就不理我,我总得讨点利息吧。”
他收紧了手臂,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而缱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真想把你变小,揣在怀里,走到哪儿带到哪儿,一刻也不分开。”
这孩子气的话配上他认真的语气,让棠云婋心里的那点嗔怪瞬间烟消云散,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心里甜丝丝的。
她伸手回抱住他:“净说傻话。”
两人相拥着,低低地笑作一团。
片刻后,谢翊宁主动起身去拿了干净的布巾替她擦拭头发。
他叹了一口气:“可惜军中没有熏笼,不然还能替你把头发烘干,如今只能这般擦干,委屈你了。”
棠云婋笑眯眯道:“这还委屈啊?堂堂永安王亲自替我擦干头发,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说出去,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我呢。”
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同时又笑出了声。
甜蜜的时光总是很短暂。
没多久,就快到了要赴宴的时候。
帐外的停云低声提醒:“王爷,该赴宴了。”
“嗯,这就来。”谢翊宁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棠云婋。
“等会儿见。”棠云婋自然也是舍不得他的。
但今天忙里偷闲,两人能待在一起那么久,她已经很满足了。
正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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