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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璟他娘颤颤巍巍地赶来时,正赶上这一幕。
喷溅的鲜血、横在门口的尸体、浑身是血的沈芸娘,以及站在血泊中央,笑得魔鬼似的我。
老登将拐杖重重地捣在地上,几乎要戳穿地面,我的孙子!我的金孙啊!
她捶胸顿足,浑浊的老眼赤红一片:毒妇!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毒妇!你还我孙儿来——!
我缓缓转过头,嘴角咧得更开了。
抬手,精准地握住刀柄,将那块肉挑出,甩飞到她面前。
呐,还给你,我咧着嘴,笑得癫狂。
呕——!她身边的丫鬟再也忍不住,弯腰呕吐起来。
老登更是如遭雷击,脸上血色褪了个干净,她死死捂着胸口,直挺挺往后倒去。
老夫人!丫鬟慌忙去扶,一片混乱。
我想起妹妹贴身侍女的讲述。
自从慕容璟带兵出征以后,妹妹操持着整个将军府。
婆母尖酸刻薄,要求妹妹晨定昏醒地学规矩。
稍有差池就让妹妹祠堂罚跪,跪得膝盖青紫,不能弯曲。
不仅如此,她还打着节俭的名义,克扣妹妹吃穿用度,冬日里连取暖的炭火都不给。
府中上下,拜高踩低,连个倒夜香的小丫鬟都敢在背后嚼舌根。
后来妹妹遭西佛寺惨祸后,这老虔婆更是恶毒,明里暗里讽刺妹妹不干净不要脸。
磋磨折辱变本加厉,寒冬腊月让她用冰水洗衣,盛夏酷暑逼她在烈日下抄写佛经。
这一切,都为了逼我不屈不挠的妹妹自请下堂!好给沈芸娘那个贱人腾位置!
她算什么东西!一个倚老卖老的老虔婆!也敢把算盘珠子打到我妹妹身上!
想起妹妹躺在冰棺里那遍体鳞伤的模样...我就觉得心如刀绞!
浑身的疯血就如同滚烫的铁水,在血管里奔腾咆哮。
冲击着我最后的理智——杀!杀光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
将军府的侍卫终于持刀赶到,望着屋里的惨状,脸色发骇。
快!保护老夫人!别让那个疯妇跑了!
嗬...我喉咙里溢出愉悦的轻笑。
瞌睡有人来送枕头的感觉,真好。
我垂眸,看着腕上那串沾了血污、尼庵山上,师父亲手为我戴上的封印。
指尖用力,狠狠一扯。
啪嗒嗒嗒嗒...
积压了十几年的暴虐疯血,如决了堤的洪水般爆发。
终于......不用再忍了!
我抬起头,咧开嘴角,笑了。
忘了杀了多久,只记得那此起彼伏的惨叫,格外动听。
这一次我彻底放飞自我。
当慕容璟处理完军务回到将军府,看到的只有一片焦土。
而墙角那棵早已枯死的老槐树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冲天火光,哼着不知名的歌谣。
明儿...他翻身下马,踉跄着走到树下。
我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转过头,继续哼着歌谣。
幸存的侍卫跌跌撞撞地扑倒在他面前,将军...她...她杀光了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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