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芳狠狠掐了他一把,尖声撒泼道:"阿山哥,她疯了,胡说八道呢,快走啊,要炸了!"
"你出现幻觉了,哪有什么当铺?那都是神经病才信的迷信!"
李铁山回头看我的眼神里全是惊惧和迷茫,最终被陈晓芳拖出了破旧的厂房。
千钧一发之际,我竟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挣断了手腕上的绳索,扑向墙角那个早已锈迹斑斑的排水沟。
灼热的气浪如同巨掌拍打着我的身体,灼烧感瞬间席卷全身,炸飞的瓦砾石块雨点般砸在我身上。
排水沟的水浸透了我的衣服,但至少遮掩了我大半个身子,让我免于被当场炸死的命运。
我蜷缩在水沟里,浑身是伤,血水混着泥沙在我周围晕开,耳朵里嗡嗡作响,一时间什么都听不见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勉强转过头,透过弥漫的烟尘看到李铁山跪在baozha的废墟中,双手抱头,撕心裂肺地喊着:"芷柔,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抛下你,老天爷啊,把我也带走吧!"
他疯了一般在废墟中翻找,声嘶力竭地哭喊:"芷柔,你不能死,我对不起你,我辜负了你的真心,我罪该万死啊!"
陈晓芳站在他身后,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冷笑,但很快又换上了伤心欲绝的表情,搂着李铁山的肩膀不住地劝说:"阿山,别找了,人肯定没了,你再找也是白搭。"
我咬着牙忍住了出声的冲动,悄悄地向更深处的水沟滑去,直到完全脱离他们的视线。
李铁山扑在废墟上,哭得像个孩子:"芷柔,你说的对,我做了等价交换,我亲手毁了她,也毁了我自己,这就是报应啊!"
他的哭喊回荡在废墟上空:"芷柔,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为什么我那么糊涂,为什么我那么自私,为什么我要去那个鬼地方许那个该死的愿!"
陈晓芳不会让我活着离开这里,只有让他们以为我已经死了,我才有机会逃出生天。
我蜷缩在水沟最深处,咬着衣角忍住不出声,听着李铁山不断地哭喊悔恨,直到他在陈晓芳的劝说下,终于筋疲力尽,踉跄着离开了这片炸得面目全非的废墟。
待他们走远,我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艰难地爬出水沟,黑暗中一阵眩晕袭来,我重重栽倒在泥地上。
眼前闪过无数星光,耳边似有蝉鸣,接着是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吞噬了我的意识。
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茅草屋里,屋角炉子上煮着散发药香的黑乎乎汤药。
昏暗的油灯下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手里拿着一只粗瓷碗,正用棕黑色的眼睛审视着我。
"命真大,伤成这样还能活下来,"老者声音沙哑,递给我一碗散发着苦涩气味的药汤,"喝了它,能消肿止痛。"
我颤抖着接过碗,苦涩的药液滑过喉咙,瞬间全身像被火烧一般滚烫。
老者有深不见底的眼睛,他不紧不慢地收拾药罐,突然开口道:"当铺的掌柜居然落得这般田地,祖传的铜钱还在你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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