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姐,怎么了?”
姜秋带他们远离了酒楼大门,这才小声道:“刚才有人来找你。”
“什么人?”
“我不知道,看起来不像善茬,为首那人一脸温和谦逊的笑模样,但我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他们身上的面料都贵得吓死人。”
“刚才他们站在酒楼门口,开口就说要找掌柜的,柳婶说你没在,他就进酒楼等着了。”
......会是谁呢?
如果是惠王,应该不会选择在这里跟她见面才对。
而且她似乎听说惠王前几天已经离开怀州了。
可是除了惠王,谁还能符合姜秋所描述的模样呢?
陈映晚沉默片刻,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身影,她猛地抬起头了,看向二楼窗边——那里坐着一个笑眯眯的男人,他捋着胡须,不动声色,却给人一种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还是不想放过她和佑景吗?
宿三爷。
“哎呀,我可是等了陈掌柜许久啊。”
陈映晚一上到二楼,就见宿三爷满眼虚伪笑意地迎了上来。
“我竟不知道宿三爷大驾光临。”陈映晚刻意惶恐地低下头。
“掌柜的既然不在侯府,何必如此拘谨,现在我不是知府,你也不是侯府的家人,咱们不过是食客与掌柜的关系,不如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陈映晚没有说不的权力,两人在桌子两旁坐下。
即使宿三爷表现得再友好,周围的带刀侍从依旧虎视眈眈地盯着陈映晚,仿佛只要她稍微做出不合适的举动,就会被当场砍下脑袋。
“说起来,陈掌柜真是厉害,竟然能在短短两年将一个小吃摊经营成二层酒楼......宿某实在佩服。”
“不过是勉强维持生计罢了,宿三爷过奖。”
宿三爷皮笑肉不笑:“我实在好奇,以你现在的身家,何必在侯府继续做厨娘?何必成天油烟绕身,浑身上下一股子奴才味?”
陈映晚垂眸:“侯府......对我有恩。”
“有恩?什么恩?”
陈映晚心中暗骂,却抬手擦了擦眼角。
“曾经对我的父亲有恩,那就是对我有恩了。”
宿三爷问她什么恩情,恐怕是调查过她,但她若说是陈越有关的恩情......宿三爷手再长也查不到几十年前吧?
宿三爷果然露出一丝没有得逞的不满。
“我想陈掌柜应当也是性情中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当然,我知道之前我家侄儿对陈掌柜出言不逊,但想必掌柜早就原谅他了吧?”
“宿三爷您这是说的哪里话?之前那件事只是小打小闹,我不曾记心里的。”
“那就好。”
宿三爷眯了眯眼,盯着陈映晚的眼睛:“既然这样,想必陈掌柜也不会拒绝我的邀约吧?”
“后日午时,陈掌柜来宿府做客如何?”
“......”
陈映晚一顿。
不等她想办法回绝,又听到他继续说:“把令郎也带上吧,府试时我曾看过他的考卷,真不愧是两试榜首啊。”
“我得让家里那些小的都跟令郎学一学,不能总跟我那侄儿一样不学无术......您说对吧?”
宿三爷根本没有给陈映晚拒绝的机会,说完话便兀自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领,又朝陈映晚挑眉一笑。
“陈掌柜,后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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