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善将阿多图拉到一边:“王昨日没同你说什么?”
“说什么?”阿多图不明白。
“我见大王眉宇微蹙,倒像有什么烦心之事。”
阿多图转身看去,就见他们的王靠坐在树下,侧着脸,眉目不展,神思萎钝。
“昆将军问错人了,王的私事只有丹宫监知晓,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大王昨儿一整天都是这样,昆将军现在才发现?”
昆善“哎呀”一声:“讨论战事时,哪里注意到这些。”男人摇了摇头,“大王这个样子可不妙啊——”
“如何不妙?”阿多图追问道。
“你看,神思不振,眼神晃散,似是十分心魄被夺了七分,只留三分支着肉躯,这样......这样如何领军作战。”男人哀叹一声,“将帅者心也,群下者支节也,将不强力,则三军失其职,依我看,此战必败无疑!”
“这可如何是好?!”阿多图不疑昆善之言。
昆善把眼一瞪:“我问你呢,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阿多图大人是王的亲卫,理应比我更清楚。”
阿多图凝目沉思,昆善见他那样摆了摆手:“罢了,罢了,阿多图大人虽是亲卫,到底是个爷们,却是难为你了......”
爷们?男人脑中一闪,不知想到什么。
休息片刻后,再次启程。
“图奴呢?”呼延吉问道。
昆善笑了笑:“他说他闹肚子,让大王不必等,先行,他随后赶来。”
呼延吉颔首,翻身上马,千人的队伍再次出发。
......
江念这日换上了低等杂役的服饰,灰扑扑的,从头到脚不鲜亮,她的心从里到外也不鲜亮,他们说即使从教习司出去,也回不了西殿,要从低等粗使役做起,这可真是愁人。
今日还好,没让她做什么刁钻活儿,知她能识字,便给了她一本册子,要求背熟上面的条律。
江念别的没有,就是记性好,这对她来说不是难事,这么一看,教习司也不是那么可怕。
暮色渐浓,女人屈腿跪坐在窗榻上,半边身子倚着窗栏,将头枕着臂膀,看着天空那一撇月影儿,心里好似被火烘着,烘得狠了,一点点龟裂,她将手放到胸口,揉了揉,这是什么滋味啊——
随之又是一声轻渺渺的叹息,音未落地,前面传来慌乱的脚步声伴着人声。
“不能进......您不能进去......”一个年轻的女声。
“滚开!莫要耽误老子的大事。”男人的声音十分不耐且仓急。
“多图大人,没有王的旨令,您不能带人走!”
声音越来越近,很明显女人没有拦住男人的步伐......
他们这些老爷们不能开解,那就找个细腻的女人去开解,书上不都说“解语花”么,阿多图想来想去,只有这个梁女能担此任。
阿多图是王庭亲卫,可以这么说,除了呼延吉也就是他可在王庭内随意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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