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记忆流却消失了大半，剩下的部分己经无法读取。
“有人在监控这段记忆。”
顾星尘咬紧牙关。
他很清楚，这种干扰信号绝非偶然，而是某种有目的的破坏行为。
“楚言，你能定位这段记忆的来源吗？”
他通过加密通讯联系楚言。
“给我一分钟。”
楚言快速回复，随后发来了一个新的定位数据，“这段记忆的加密信息指向了一个旧实验中心的坐标，在城外废弃的工业区。
这地方早就被废弃了，但如果记忆的来源没错，那里可能还有一些线索。”
“旧实验中心……”顾星尘低声重复，随即站起身，迅速整理装备。
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在雨水的映衬下显得朦胧而遥远。
顾星尘坐上了一辆老旧的电动车，朝着工业区的方向驶去。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记忆流中的画面，尤其是那句关于“自主意识”的描述。
“实验体零号，深忆公司到底在掩盖什么？”
他的目光中透着冷峻的光芒。
路边的建筑逐渐变得稀疏，取而代之的是大片荒废的工厂和生锈的金属设备。
这片区域曾经是城市的工业心脏，如今却沦为无人问津的废墟。
按照楚言提供的坐标，他最终停在了一栋老旧的实验大楼前。
这座建筑显然己经荒废多年，外墙布满了裂缝和爬满的藤蔓，但大门上依然挂着一个标牌，上面隐约可以辨认出“深忆公司研发分部”的字样。
“这里就是起点。”
他低声说道，推开了沉重的铁门，走进了黑暗的内部。
顾星尘点亮手中的便携光源，迈步走过布满灰尘的走廊。
墙壁上挂着的实验流程图己经模糊不清，但他还是注意到了一些关键的标记：“零号计划”、“行为适配率测试”、“记忆重构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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