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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得起我，对得起你父亲吗？！

黑袍人微微垂首，目光闪烁不定，始终不敢正面看向姜遵。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扫了一眼将姜遵团团围住的那几个人，似乎从他们身上汲取到了些许勇气和力量，随后才稍稍挺首了身子，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说道：“哼，想我张家世世代代都只能充当你们姜家的奴仆。

我的祖父，曾经是你父亲的随从；而我的父亲，依旧摆脱不了这个宿命，仍然是你父亲的随从。

如今轮到我了，我也当了你几十年的随从，难道还要沿着这条老路继续走下去吗？

我实在是心有不甘啊！

我渴望能够一飞冲天，拜托随从的身份，去见识更为广袤无垠的世界！”

听到这番话，姜遵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黑袍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恼怒。

沉默片刻后，姜遵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你扪心自问一下，虽然名义上你的确是我的随从，但咱们可是自小一同长大的呀！

这么多年来，我可曾亏待过你半分？

非但如此，我给予你的东西甚至比其他任何人都要来得多。

无论是吃穿用度，还是平日里对你的照顾和提携，哪一样不是尽心尽力？

我再问你，我对待你以及你的家人究竟怎么样？！

就说你家中所享受的待遇吧，比起姜家的某些旁系分支还要好出许多呢，难道这些你全都视而不见吗？”

黑袍人的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面对姜遵的质问，他一时之间竟有些语塞。

然而很快，他便咬了咬牙，梗着脖子反驳道：“不错，你确实赐予了我和家人不少好处。

但那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们姜家的高阶武学秘籍，像我们这样的随从根本连学习的资格都没有！

无论我们怎样努力，在你们姜家的嫡系子弟面前，永远都是低人一等，如同猪狗一般被呼来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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